文/唐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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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性的決議 “既然達爾文主義是錯的，那為什麼美國的公立學校在教材中都列為必修課呢？” 這是當我與中國學者談論達爾文主義時，最常聽的問題。回答這個問題一向需要費一點時間和力氣，但至少我們現在可以告訴他們：“由于持有智慧設計論立場的科學家、法律學家、政治家的不斷努力，達爾文主義壟斷美國公立學校的法律因素和政治因素，已被俄亥俄州最近通過的科學教育大綱去除。達爾文主義壟斷美國教育界的局面，亦將在各州逐步消除。” 原來，2002年12月10日，俄亥俄州教育委員會十九人（除一人缺席外），一致通過了這個州的新的科學教學大綱。決議通過後，西雅圖Discovery Institute 院長Stephen C. Meyer發表談話，稱這是一個歷史性的決議。 俄亥俄州教育委員會科學教育大綱的決議（下稱“決議”），真有這樣大的影響麼？它真可以稱得上美國科學教育的歷史性里程碑嗎？這就是本文所打算介紹的。如果讀者想比較清楚地了解這件事的根源和詳情，不妨在網上（www.oc.org）參閱拙文《俄亥俄州的辯論》（《海外校園》第54期）和《是誰偷樑換柱》（《海外校園》第46期），以互相參照。（以下簡稱“二文”） 兩條重要內容 決議中有兩條的重要內容： 1、要求十年級學生能說出，現代科學是如何在不斷地研究和批評性地分析進化理論的不同的方面。 2、“科學”的定義修改為：科學是有系統方法的不斷探求。它建基于觀察，考驗假設，量測，實驗，和理論建立，由此導向對自然現象的更滿意的解釋。 （過去的“科學”定義為：認知科學知識是只限于以自然來解釋自然現象，這些是基于從我們感官和科技所延伸的感官所得到的證據。） 此決議公佈後，因其單單挑出進化論提出“批評性分析”，使進化論者有點坐立不安。人們均認為這是針對進化論者和其護衛者ACLU（美國民權自由聯盟）的一貫行為，提出的批評，也是對教師、學區的保護。 例如首都華盛頓一位中學生物學教師，曾在課堂上談達爾文主義的問題，ACLU即說他反對進化論就是宣傳宗教，以曠時耗資的訴訟相威脅，校方被迫禁止此教師談論達爾文主義的錯誤。之後，此教師改從主流學術期刊中複印文件分發學生，結果連這也被禁止。這類事件屢見不鮮。 達爾文主義生物學家們，無視達爾文主義理論的嚴重缺陷（參見“二文”），宣稱達爾文主義沒有什麼問題，只有具体細節有待科學界內部討論解決。這種武斷霸道行為，終導致了決議上的這一段文字。 關于決議中對科學重新定義的重要性，則請參閱“二文”。 對壘之焦點 進化論者當然用盡方式來阻止該決議的通過。可是今天與他們對抗的已不單是一流的科學家、數學家，還有一流的法律學家和政治家了。 而這次雙方陣營對壘的焦點，在于“學校中能否教授反對達爾文主義的證據”。英文稱之為Teach the Controversy。從公佈的文件文獻來看，與其它科學理論相比，進化論在學術上的爭論分岐是最大的。但是進化論學者卻對公眾宣佈說沒有大分岐。1990年以來，經詹腓力（Philip Johnson）等科學家、法律家的多方努力，終使真相大白于天下。 進化論者既在說理上說不過，更發覺在法律上的地位也大大不如往昔，于是去年年初開始辯論時，只好打出“動機”和“宗教”牌，以擾亂公眾視聽。或以記者稱之為惡毒(Vicious)手段，來攻擊對方。 政治上的角力 照說科學不但沒有國界，也不應有政治性。科學應不受法律、政治、階級、宗教、哲學等的影響而獨立存在。可達爾文主義就不是這樣。讀者可從“二文”中看到，達爾文主義是靠無神論哲學偷換了科學定義，來維持它的地位的。 由于美國憲法規定宗教和政治分離，達爾文主義者和ACLU就以此為理由，聲稱若在公立學校反對達爾文主義，就是在宣傳宗教。如不從，則法庭相見。要知ACLU這個民權自由聯盟是由律師組成的，打官司是拿手好戲。可學校既無錢又無其它支持，于是十個學區有十個被迫就範。 其實早在1989年時詹腓力完成《審判達爾文》（Darwin on Trial）書稿後，出版商們就受到警告，誰敢出此書，誰就甭想接受教科書的定單。 1996年比希（Behe）的《達爾文的黑盒子》（Darwin's Blackbox）出版，此純學術書籍，只因發表了對達爾文主義的不同意見，竟被很多學校列為禁書。 1999年肯薩斯州教育委員會做出了不利于達爾文主義的決議（請參閱拙文《順理成章的法令》《海外校園》第39期），因委員們準備不足，掀起全國傳媒歪曲宣傳的大波。進化論者在肯薩斯州到處放映嚴重歪曲1925年“猴子審判案”Monkey's Trial的電影“Inherit the Wind”，以煽動方式誤導民眾。導致教育委員會中部分反對達爾文主義的會員在改選中落選，二年以後決議被新委員會所取消。 這次，智慧創造論者汲取了教育，在政治和民意上早早做了準備。導致布希總統的教育法案中就加入了有關的“聖道倫附加款”，全美各地亦紛紛成立基層組織，（請參閱“二文”）。在民意上多次調查，證明82%群眾同意學校既教達爾文主義，也教達爾文主義的反面證據。 智慧設計論 然而，這次俄州的“決議”，並沒有提到“智慧設計論”。很多關心此事的人都問，這是為什麼呢？ 什麼是智慧設計論？簡單來說，該理論提出科學證據，否定了“自然界的隨機律和已發現的自然定律，二者能夠創造包括人類在內的生物界”。該理論認為，生物界的每一個機体都被賦予了大量的信息。從DNA信息量來說，以已知的有限的宇宙年齡，所謂的“純自然的方式”，無論如何，不可能達到這一點。 該理論的提倡者旦布斯基（Dembski），定出的或然率標準，10之負150次方或500位（bit），比希(Behe)提出的“不能簡約的複雜性”等概念，亦都是在科學上站得住腳的標準和概念。 而這此決議中沒有提出“智慧設計論”，筆者認為是由于以下原因： 1、智慧設計論在科學史上太年輕。雖然，智慧設計的概念存在已久，正如進化概念從古希臘起就已產生一樣，智慧設計也早就在希伯來聖經中記載著。然而，科學上正式提出“智慧設計論”，還不到十年。1990年，詹腓力在他的劃時代著作《審判達爾文》中提出“智慧設計論”，那時它還僅僅是對抗進化論的一個論點。直到1996年，比希才發表了《達爾文的黑盒子》，以及1999年旦布斯基發表了“智慧設計論”，智慧設計論這才在科學上建立起基礎來。因而它太年輕，還有待于科學界的普遍接受。 2、智慧設計論還要繼續發展，許多工作還待進行。旦布斯基已成立了一個機構ISCID，亦在網路上不斷收取、整合高質量的相關文章，例如俄國專利局關于發明類型的分析等。學者們還經常在網路上開會討論，並還準備寫教科書、專題書等。 一副空架子 經過了一個半世紀的檢驗，滿有聲勢的達爾文主義，到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概因進化最多祇能在微進化層面觀察得到，廣進化則是進化論者一廂情願的設想。從達爾文理論演繹出所應有的大量中間型生物至今欠奉；達爾文主義者大肆宣傳的所謂缺環生物，也很難斷定它們的祖先是誰，它的後代又是誰。以《自然》雜誌科學專欄主筆享利吉（Henry Gee）的話說，這些化石並不帶有出生證明書；寒武紀動物大爆炸，根本找不到先祖的痕跡等等。 達爾文的學說已是千瘡百孔，多少年來是靠以無神論哲學偷換科學定義而生存。現在俄亥俄州的“決議”把這定義也重新改寫，還科學以本來面目。達爾文主義的庇護所，開始被掀去了屋頂。 俄亥俄州將比全國先走一步，學校可對學生教授考核達爾文主義的正反二方面知識，再度培養學生以真正科學的方式──批評性思考（Critical Thinking）面對科學。相信美國其他各州遲早將逐漸起而效之。假以時日，這批現在的學生，將會重寫生物學課本和生物教學歷史。 而這點恰是最重要的，因為現在的生物學者們，雖發現達爾文主義本學科找不到足夠的證據，可是仍然相信達爾文主義適用于整体和其它行業，因此而不加深究。這就是因為他們所學的前期教科書，造成的強烈影響。 這就是人們所稱的“瑞士乳酪現象”（Swiss Cheese），在一個切面上（本行業上）好像有不多的孔，不料內裡中卻是大量的孔道和窟窿。因而很多科學家正在重新考慮他們過去的信念。□ 本文蒙舊金山市大學生物系錢錕教授提供最新資料，特此誌謝。 作者于1956年2月畢業于上海第二醫學院，現在美國舊金山的UCSF大學Mt. Zion醫院做文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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