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枝上的玻璃器

          文/曾亦軍  圖/梁碧如

  把一個珍貴的玻璃器放在一個枯枝上,枯枝承擔不了太大的重量,很快會折斷,那時珍貴的玻璃器也會隨之摔得粉碎。

  近日來,美國一些大報紙如《今日美國》、《紐約時報》,都在頭版轉載了來自世界上六個國家的一組科學家,發表在《自然》雜誌上的文章。在這篇文章中,他們闡述了怎樣成功地解析小鼠的遺傳物質(Genome)。他們將小鼠與人類相對比,發現儘管人類和小鼠如此不同,但是小鼠與人的基因80%完全一樣,只是排列不同。另有5%的全不同,剩下的15%則介于兩者之間。

  而在西元2001年,來自美國NIH的一組科學家,比較了大腸桿菌和人類的基因,也發現了類似結果。儘管人類和大腸桿菌,無論在什麼方面都相差太遠,但是人類的基因卻有大部份與大腸桿菌相同。他們因而得出結論:人和大腸桿菌的鼻祖原是同一種海洋生物,等到它爬上陸地上後,經過千萬年的進化後,才演變成今天的人類和大腸桿菌。

  這兩個在遺傳學研究中具有重要作用的發現,使支持進化論者如獲至寶,聲稱為進化論提供了重要依據,事情果真如此嗎?

  進化論的一個最主要的理論基礎之一,就是認為“生命是從海洋中來的”。他們認為經過某次強烈的電擊,閃電將空氣中的氮氣變成氧化氮,氧化氮再進入海水中,經過各種偶然的聚合作用,最後形成氨基酸。氨基酸再經過偶然相聚形成蛋白質,低級生命就形成了。有的生物留在了海裡,有些則爬上了陸地。經過千萬年的進化演變,就形成了今天這個世界。

  1952年,兩位英國科學家模擬以上環境,在強烈電擊下,果然造出幾種氨基酸。但是在後來的五十年裡,無論再怎麼改進試驗條件,也只能製造出四種人類必須的氨基酸。然而,要形成人類,必須有八種以上的氨基酸。缺少那四種必要氨基酸,就不能合成,生命就無法形成。

  大家都知道,水具有解聚合作用,而從氧化氮到氨基酸再到蛋白質,這些化學過程都需要克服水的解聚合作用,而這自我克服、在海洋中聚合成功的可能性很低。

  至關重要的一點是,進化論強調從氧化氮氨基酸再到蛋白質(包括DNA和RNA的合成),這些十分嚴謹的生物合成過程是出于偶然相遇。而現代數學家經過精心計算,證明這種偶然相遇,進而合成氨基酸鏈如蛋白質、DNA或RNA的機率,為10的負32次方。如此小的機率要想形成當今這個氣象萬千、色彩繽紛的世界,是不可能的。

  進化論的另一個重要的理論基礎,強調“突變”是進化的基礎。他們認為生物的突變可以為生物帶來新的生命。生物不斷突變,就不斷有新的生物產生出來,這樣推動了整個生物界向前發展。

  事實果真如此嗎?我們以果蠅為例,從19世紀開始,人們為了驗證突變是進化的基礎,給果蠅照射了大量的X射線,因為照大量X-ray可導致果蠅DNA上的基因發生突變。

  實驗結果,確實造成大量奇形怪狀的突變累積。

  但明顯突變後的果蠅,卻不具備生殖能力,其生存能力較正常的果蠅更相差很多。

  且儘管“突變”了的果蠅奇形怪狀,但它們仍然是果蠅。這裡正印證了聖經裡的一段話“各從其類”(《創世記》1:21,25),親子兩代必然同類。

  還有一個最有名的例子,就是英國斑蛾。在英國工業革命之前,英國斑蛾的顏色是淺灰的,這種顏色的斑蛾停在淺灰色的樹幹上,樹幹的顏色保護了它免受天敵的攻擊。

  但隨著工業污染的加重,空氣中的煤灰使淺灰的樹幹變成深灰色的樹幹,這樣淺灰色的斑蛾伏在深灰色的樹幹上,就易於暴露給天敵,受到攻擊。

  于是斑蛾為了保護自己,顏色也由淺灰色轉為深灰色。斑蛾這一顏色的改變,被進化論者稱為“近代支援進化論的最有力的根據之一”。但問題是,經過這麼多年的觀察,儘管斑蛾的顏色變深,但斑蛾還是斑蛾,它沒有進化成一種新的生物。

  化石也並不支援進化論。化石是古代的生物死後,由於地球的保護(比如深埋在地表之下)而殘留下的部份。而現在挖掘出的化石,與進化論的理論,即:非常簡單的生物首先出現,可以看到由簡到繁的生物演變過程,在不同的種屬的生物之間可見有各種各樣的聯繫,可見到新型肢体、骨頭、器官的聯繫,完全背道而馳。反而明顯支持上帝創造論,即:複雜的生物突然出現,不存在由簡至繁的生物演變過程,各種屬生物之間不存在聯繫。

  綜上所述,達爾文的進化論從根本上是站不住腳的,是缺乏科學根據的,是臆想的。如果將遺傳學的最新發現歸到已經錯漏百出的進化論的根據中去,未免太唐突了。也就好比把一個珍貴的玻璃器放在一個枯枝上,枯枝承擔不了太大的重量,很快會折斷,那時珍貴的玻璃器也會隨之摔得粉碎,太可惜了。□

  作者畢業於北京醫科大學,在比利時、美國匹斯堡、哈佛等地進修外科及移植外科。自1991年到1997年間,在芝加哥大學任移植細胞研究室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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